办成。”
容诀闻言,不置可否一笑。
不是所有人一教就能够成才举一反三的,何况,他确实没教过殷无秽这些本事,大抵是他自己耳濡目染学会的。
反倒是他,白捡了块宝。
然而这个宝贝本人还浑然不觉,在他身边跟前跟后,一脸雀跃地问东问西,问他接下来的行程安排,想吃些什么,是先回驿馆还是去别的地方勘察。
容诀的一句认可就让他轻易满足,飘飘然了。
问的太多,容诀又没回他,殷无秽有些不好意思地渐次安静下来。
容诀瞧着他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心中好笑,到底还是年轻,于是遂了少年的心愿,道:“去醉仙楼,咱家只带你一人去打牙祭。”
“好!”殷无秽高兴地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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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州城市热闹繁华,小摊贩夫随处可见,店铺街玩鳞次栉比。两人一路穿街走巷,有趣的小玩意琳琅满目迷人眼,殷无秽却没什么兴趣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