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命恩人”而去。
容诀乜见,移开视线转向殷无秽,色泽红润的唇一启一扬:“殿下宫中治下这样松散,要不要咱家替殿下管教一二?”
旁人听他这样说,只当他还在介怀下人间的妄论,借机想要报复回去,早被吓得六神无主肝胆俱裂了。
殷无秽却不会被他这番话唬住,反而从一开始的局促装腔渐次放松下来,不会轻易被他带偏了思路。
少年笑意吟吟地弯起眉目:“都没人了,督主还要管教谁?如果是刚才那个两不懂事的婢女,我去叫她们过来。”
容诀这几年确实声势骇人,剪除党羽的铁腕cao作更是搅得满城风雨,这朝堂上有多少人畏惧他都不消说。殷无秽却是清楚他的,容诀并不是那种是非不分、对人一竿子全部打死的残酷性格,正相反,他对于某些细枝末节和无关紧要的人、事,压根连个眼神都欠奉,大多数时候都是抱着一种无谓看客的姿态居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