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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成不了执念,就一直在村里飘荡。
村里的人都在日夜交替中,成为了一座座冷冰冰的坟。
土葬的地方都不怕鬼魂,在她们看来,都是亲人。
柳向寻早就把手表放在俩人中间,不然一个看完再接着很浪费时间。
看完事件的梳理,纪淡月和柳向寻都罕见的安静了下来。
他因为家人不走,而他的家人因为他走了。
紧紧扣在一起的线,两头都解不开。
柳向寻把挡视线的头发重新扎好,后脑勺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熟练地用指尖在两边的耳朵下面点了点,耳后的位置更加疼痛,伤疤传来的一点点就被代替了。
不能缓解,那就分散。
纪淡月没有把握能完成,先不说他个鬼危不危险。
在全是同类的地方生存了这么久,不可能没有学到东西。
累积起来的执念也使他变得意志坚定。
不亲眼看到家人,一定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