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这样想。
死者是清水凉。
身为专业能力非常强的警察,诸伏景光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一点都没有。
甚至于她的死亡可能也没有一点痛苦,那大概只是一瞬间的事。
诸伏景光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眼睛被红色和白色刺痛,逐渐有人群涌上来。
他将那具逐渐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无意识地尝试温暖她。
然后他看到一束花,色彩极其浓艳。
萩原研二神色近乎于淡然,他弯腰低头把那束花放在了她怀里,然后转身离开。
等诸伏景光再次感觉到大脑开始重新工作的时候,他面前正坐着降谷零。
“……你还好吗,景?”
“我没事。”
当久了卧底,诸伏景光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表情。他发现自己正坐在医院的床上。
自己生什么病了吗?他有些茫然。
“我怎么会在这里?”
降谷零沉默了下,“你那天在大雪里坐了太长时间,后来昏过去了……没有什么大事,但是医生嘱咐你要静养,不可以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诸伏景光点点头,“抓到凶手了吗?”
又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