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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甚至生出一阵诡异的安心感。愿意哭泣反而说明她对于眼前之人有着足够的信任。
这样会比较方便他接下来要采取的行动。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哄好她。
“……不是说好,不能再这样哭了吗?”
男人微微挣开她的手臂,转过身,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一只手为她抹掉眼泪。
“为什么要哭?”嗓音平静又温柔。
因为你喜欢这样啊——像这种回答当然是不可以的。
“不想被你丢下。”
这也不能算说谎哦。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无奈地用大拇指抿过她眼角最后一点泪水。
“没有要丢下你……你不是想吃鱼吗?”
诸伏景光带着膏药似的黏在他身边的清水凉去了东京湾。
“如果去市场里的话,很难买到特别新鲜的鱼。但是鱼的料理,原材料是否新鲜可是非常重要的。”
猫眼青年支好钓竿,又拿出毛茸茸的毛毯把清水凉包得只剩下一双眼睛。
“可不要感冒了。”
清水凉窝在他身边补了一觉,直到鱼汤的香味把她勾醒,她才发现两人居然又回到公寓了。
一早上收获了5点好感度(景光你真的很吃这一款!)和一锅超鲜美的鱼汤——果然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