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
一片沉默中,兰波碧绿的眸子汹涌起未知的情绪,直到被身上拥得更紧的力道唤醒,
“阿蒂尔。”
金发的人造神明温柔的呼唤着,没有更多的言语。
“……”
默默给明明答应了在外面收敛结果现在又缠上来的亲友一个轻轻的肘击,兰波释怀地叹了口气。
看得同样顺杆爬地挂在挚友身上的五条悟暗暗咂舌。
呜哇……还是杰好,杰不会这样——嗯,至少不会因为我抱上来就这样。
“说起来,mama的身体能同样被读取吗?”
五条悟问道,
“?那是我mama。”
刚才还在被五条悟感动的夏油杰无语,
“悟要叫的话,应该叫阿姨。”
“杰的mama就是老子的mama嘛,反正老子从小就没见过mama。”
五条悟眨眨眼,委屈巴巴地瘪嘴。
这下轮到夏油杰慌张着道歉了。
没有理会两个学生关于“mama”的讨论,魏尔伦抬起手,另一幅棺椁被暗红色的光芒包裹着从深坑中抬起,落在地面。
嗯?
魏尔伦挑眉。
“怎么了保罗?”
兰波发现了魏尔伦片刻的惊讶。
“这幅棺椁不太对。”
“啊?”
耳力极尖的两个学生停止了交谈,刚刚冷静下来的夏油杰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可能,一时有点说不好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样,
“是因为母亲的尸体已经腐烂,所以变轻了吗?”
五条悟认真看了两眼,欲言又止。
“确实是重量不对。”
魏尔伦肯定了学生思考的方向,但否定了他的猜测,
“不过不是因为腐烂变轻。而是里面,应该根本就没有尸体。”
伴随着话语落下,那副属于夏油杰母亲的棺椁也被魏尔伦cao控着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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