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全身，久违地进入了战斗状态。

“空间系异能力？”

站在全然空白的空间中，魏尔伦有些嘲弄地开口：

“看来我还活着的消息终于传出去了？铁塔？时钟塔？还是我所不知道的新组织？”

……

一片寂静。

魏尔伦挑眉，暗红色的光芒在手中聚集、压缩、凝实成黑色，而在那暗芒的中心，空间逐渐被扭曲。

“停停停——”

制造这片空间的幕后者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与此同时，一片白色光芒包裹住了魏尔伦，强行打散了他手中尚未成型的小型黑洞。

“魏尔伦先生，我们对你没有恶意。”

又出现了另一个听起来更年轻的声音。

魏尔伦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虽然他失去了魔兽吉维尔之后，无法再无限制地使用异能，但接近第三阶段的小型伪黑洞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轻易解决的，来人的实力必然是超越者——或者以上。

“我说停停。”

刚开始的声音露了脸，是一本书。

“停止你的脑内思考，保罗·魏尔伦。我并不是什么超越者，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敌人。我是……”

书停顿了一下，

“你的父亲？”

原来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刚现出身形的黑白球体和魏尔伦不约而同地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没有父亲。”

金发的北欧神明盯着眼前的一书一球，

“如果你说我的创造者牧神，他也早已死去。”

“哎不是，不是这个父亲的意思……”

“他是你所在的世界的世界意识。”

黑白球打断了书不靠谱的发言，

“而我，是与这个世界相邻的隔壁世界的世界意识。你好，保罗·魏尔伦。”

“世界意识？”

“上帝、如来佛祖、天道……什么都行，你可以理解为掌管着世界，同时也跟世界同生同灭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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