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被人摁着手上的傀儡线,识海也被闯了进来,意识早就丢的不知所踪,全然没有听到人说什么。
“唔……沈……沈卿池!”
被人欺.负得厉害,一滴眼泪直直砸下,沈卿池发出一声满意的叹谓,又将人拥入怀中,轻轻地哄,“小时好乖……”
陈时面上浮出红晕,昏暗的屋内全然看不清神色,浑身上下都是燥意,像是骨血传出的冷香,混着沈卿池身上的檀香,被那香冲得脑袋昏沉,又更沉沦。
陈时忍不住嘟囔,还带了几分嗔怪,“都怨你。”
这话沈卿池早早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但到底是要欺负人,总之不能罢手,回回都哄,但回回都欺负。陈时知道这人就爱这样,等到最后,沈卿池偏生还要拉着他的手腕,指尖重重摁在他手腕上的傀儡线上,面上却冷涔着吻了吻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