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沈卿池身上常年带着冷香,那幽幽的冷香扑入鼻息,陈时反倒像只猫似的,餍足地舔了舔人的唇角。做完坏事,还不忘悄咪咪看看那人醒了没。
果不其然,没醒。
陈时心底偷着乐,就这么贪婪地一寸一寸地用目光描摹沈卿池的面容,继而又被那人白玉般的耳廓吸引,他忽地想到几年前他摁着沈仙君,将白玉染作鸽子血,又忍不住伸出指尖一点点从沈卿池高挺的鼻梁滑到唇上,继而又捏上了那人的耳垂。
但睡梦中,沈卿池好似梦到了什么,眉头皱得紧紧的,惹的陈时忍不住捏住了沈卿池的手。沈卿池的手比他的稍微大了一点,但俩人的手却各位相称,两只白玉般的手指骨贴着指骨,轻轻一用力,便挤进了沈卿池的指缝间,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