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吗?”
少年声音清冽温润,但鸦色修士却不自觉冒出冷汗,只将头压得更低,呐呐地回,“没……”
周辛昂面上笑意一收,眼睫垂下,忽地目光冷下,但转瞬又恢复面上笑意,“那就去找吧。”,说到这他的声音一顿,“找不到……就别回来了……”
那修士连忙回,“是”。
周辛昂接着又问,“那倚花楼的少宗主?”
鸦色衣袍的修士这才连忙将头抬起了些,“办妥了。”
周辛昂面上忽地笑了一声,摆了摆手,看上去心情愉悦了不少,“下去吧。”
那鸦色衣袍的修士得了令,连忙点头,离开了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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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忽地天光大亮,霎时间雨消云散,转了晴日。流云褪去,天边流火似的漫出晨曦,雨雾被阳光打的稀碎,一点点的晨露挂在林间枝叶。
陈时悠悠转醒,这一觉睡得格外舒坦。
皓文拿的是上好膏药,姑且是中等往上,不过一夜,背后伤口便生出密密麻麻的麻痒,开始结疤。
他撑坐起来,看见洞口漏出熹微光亮,沈卿池背对着他,望着山洞口像是在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