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他的情绪清鸣,但转瞬又恢复,好似并未发生似的。
只有周辞敏锐地察觉到青年刚刚一刹那的不虞,但也只是转瞬而逝,几不可闻。
他回过头来问,“哥哥,怎么了?”
陈时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只道,“没什么。”
骨生却是不满了起来,嘟囔,“什么嘛,哥哥好像自从醒来就经常这样。”
“每次问,都不说。”
这声音并不大,但还是被周辞和陈时听了去。
两人都微微一怔楞,倒是周辞想回过味来,问,“哥哥是在想人吗?”
骨生一骨碌抬起下巴,“想人?!”
周辞回他,“对啊!”
他说到这,像是在炫耀某个宝物似的,神秘又骄傲地回,“是我的一个鬼奴教我的!”
好似一个鬼修被鬼奴教导这类事情十分了不得一样。
陈时闻言也诧异地看了眼周辞,总觉得周辞这样好似有些熟悉。
但总归是没想起来,便也不再纠结。
石门随着周辞的动作已然打开,但石洞却十分漆黑,连盏灯都没有。
只看到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往外灌着风,不用走进去,便可预料到家徒四壁的山洞。
果不其然,三人走进山洞,周辞这才连忙放下骨生,掏出一盏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