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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咬牙切齿:“当登徒子当上瘾了?”
手腕也被扼住,鲛人的力道还是一日既然地大,将他骨头捏的生疼。眼尾都被欺负得泛红了,寒灯还疑惑地凑近看他的眼尾,疑惑道:“哭了?”
霍梅初气不打一处来,恨得咬牙切齿地骂:“你才哭了!”
寒灯却不依不饶,将霍梅初困在怀中,倾身浅尝红石榴,将汁水捣烂,强势侵入,心中越发满足,便越发过分。
艳红喜服衬得怀中青年越发俊逸,直觉眼尾艳若胭脂色。
将青年亲得浑身发抖,他又松下一点,去舔|弄青年艳红若染胭脂的眼尾,直到彻底卷入一滴咸湿泪珠。
他这才满意地用指尖蹭青年发红的眼尾。
“这下不是哭了?”
霍梅初被亲得发昏,只觉得鲛人不可理喻。怒不可遏:“你简直不可理喻!”
“没有不可理喻。”
寒灯又将他抱得紧了些,忽地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寒冰床。
霍梅初被他吓得一惊,连忙拽住鲛人的肩,大声喊:“你要干嘛?”
“放我下来!!”
但这言语再次被制止,鲛人眼睛若血鸽子,陆离光影下,灯影朦胧,霍梅初法发觉自己疯了,好似看到残虐鲛人眼中一闪而过笑意。
而那浅淡笑意在鲛人冷淡无情若不通灵智的兽类眼眸中溢出,如缠绵情意,深深将霍梅初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