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知道更多的风流事来说与你听。”
说着,荀理一顿,突然看向他:“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她身边当护卫,你该不会……该不会也?”
“没有的事。”张庭安垂下眼眸,半晌之后又轻笑着重复,“我和她,没有的。”
“那就好。”荀理点头,“来来来,喝酒。”
张庭安酒量很好,一人能喝一大坛,鲜少有醉的时候。
但今日,众人都觉得他是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太尽兴了,所以喝了个烂醉,最后被三四个人扶着回了房。
李秉圣赶过来的时候,他靠在床头上,已经是满怀脏污不知吐了多少回了。
“予怀?”她唤他。
张庭安睁开眼,眼尾通红,目光却平静又冷淡,仿佛不认识她。
“醉成这样。”她挑眉,“方才在宫里那人,真是你?”
她似乎有些心虚,但毕竟是做储君的,很快就掩盖好了情绪,笑眯眯地又问:“不是说今日有重要的事想跟我说?现在可还说得?”
他点头。
“臣……官已拜四品武中录事。”
李秉圣眼里泛起光来,含笑看着他:“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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