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将人关在这里,又不给个说法,这是什么道理?”
这地牢比上一次的还黑还暗,看起来更容易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死。
陈宝香很后悔:“早知道今日出门就多带点人。”
张知序哭笑不得:“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想抓你,你身边带再多的人也没用。”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看看能不能遇见讲理的提审官,好给她一条生路。
正说着,脸上带着刀疤的牢头就过来,将她提去了刑问室。
张知序一路还在纳闷:“这里的流程怎么怪怪的,没提告就算了,也不问讯就先提审?”
陈宝香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东西,背脊僵硬,身上的肌肤也跟着紧绷起来:“他们想直接用刑。”
“什么?罪名都没有,用刑来问什么?”
“没什么想问的。”她轻声道,“程槐立就是想让我死。”
位高权重之人想让一个普通百姓悄无声息地死在大牢里可太简单了,那些繁复的过场,不过是权力倾轧的遮羞布。
张知序脸色发白,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可前头的狱卒当真已经拿了木夹板来,将他好不容易给她养得白白嫩嫩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放进了木头的夹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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