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瞬移一大截,地板都快让他擦干净了。
季暮哭笑不得地去扶他,余光却瞟到什么,他转头一看,忽然说:“你们看她脚下是不是掉下来什么东西?”
从南俯身将那东西捡起来,是一张纸条。
季暮赶忙安慰快吓哭了的沈羡:“不怕啊,那是假人,刚刚只是机关,别怕别怕。”
沈羡缩在他怀里,红着眼睛一个劲儿地骂,像个兔子:“季暮你个王八蛋,等出去我就咬死你!”
从南听到这话,偏头看了沈羡一眼,随后面不改色借着光读起纸条上的文字:“玄真三十二年,张氏嫡子与李氏嫡女,同棺而葬。”
话音刚落,床后忽然传来“轰隆”一声,众人闻声回头,只见床里侧的墙壁露出一条缝,从南胆子大,直接从新娘身边翻上床,伸手推了下墙面,露出后面黑漆漆的密道。
“哇,这鬼屋这么高级!”沈羡惊呼,随后相当顺手地推了季暮一把,“你先进。”
季暮摇摇头,认命般第一个走进了密道。
密道不长,但挺矮的,几人个子都挺高,均弯着腰走,好在大概半分钟,几人便走出了密道,来到第二个房间。
第二个房间不大,屋内只有一盏烛灯,光线昏暗,一口双人棺立在房间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