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帽子。
燕重云虽然气愤,但他知道长孙透的用意,他偏偏不叫他如愿,反而在他到自己身边时,在无数双眼睛之下,拉过他的手,在他手背落下一吻。
原来所有爱恨,都有迹可循。
赵铁柱不愿再多想。
此刻近在咫尺,不要他给的自由而选择了回宫的长孙透,又何尝不是用同样的方式给了他最深的报复?
当初燕重云强取,长孙透不愿给,现如今他愿意松手了,但长孙安澜又偏偏不放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一个循环,赵铁柱无言以对。
“臣妾给皇上请安。”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却让赵铁柱觉得被人迎面泼了盆水。
如果他的目的是报复自己,赵铁柱觉得他从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刻起,就成功了。
他张了张嘴,片刻后才哑声道:“阿…爱妃不必多礼。”
那一句“阿澜”卡在他的喉咙里,此刻却叫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