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透不理他,他也能自行睡在床上,等长孙透熄了蜡烛躺在身侧时,他又像条蛇一般缠上去。
贴上了就要动手动脚,长孙透不拒绝也不回应,就像一块木头。
燕重云又气恼地像报复似的,非要弄得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思及至此,赵铁柱忙灌了口茶,不敢再想,他本就因为上次阴差阳错睡了长孙透而内疚,此刻更不敢顺着这段回忆去想长孙透从前的反应,他只得把所有思绪都转移用来痛骂燕重云。
他妈的,但凡以前燕重云少做点孽,做那么两件人该做的事,把嘴巴用来说话解释,最起码他还有机会来挽回。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叫他又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赵铁柱摆摆头,决定去床上挺尸。
一夜辗转反侧,在半梦半醒间游离,脑袋里出现了许多从前燕重云记忆中的场景,大多数都和长孙透有关。
赵铁柱这一觉清醒过来只觉得更疲惫,脑海里出现过的每一段场景,都叫他将其中滋味尝了个遍,那些片段中的甜与酸,怨和恨,在他心里糅合成了一种不知名却又十分难受的情绪,像一根卡在喉咙里的刺,上不去也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