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苏以:“……”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女鬼说:“你只有两天时间,一旦到截止时间,你胳膊上的黑痕便会如焦灼般痛苦。”
“那股烧焦味儿是渗进皮肤骨骼的,你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只能生生疼死。”
她说完就捻着血红的指甲笑了笑,“答应吗?”
“一旦口头承诺了,契约即刻生效。”
苏以说:“行。”
眼睛还没睁开呢,高牧的叫嚷声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耳膜。
“哥啊——”
“同志你别死啊,说好的一并闯荡江湖呢,你甘愿留下我孤身一人吗?”
“这胳膊上的黑印咋能这么红呢?算我求你了,请收一收你的灵通吧,哥们儿实在是承受不住。”
他没嚎上两声,余光瞥见苏以右手胳膊上的红痕暗淡下来,灼热的温度也降下不少。
“有了有了,”他招呼着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姜牧,“降了降了!”
姜牧还没睁眼,先是把当事人给吵醒了。
苏以一伸他抓着不放的胳膊:“没死。”
就是这两个字,高牧跟个蚂蚱成精似的,一崩三尺高。
“我擦,诈尸了!”
诈尸成功的苏以配合道:“上一世被丈夫冷落,亲人嫌弃,好友暗算,死不瞑目的我重生了,再来一次,我势必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高牧:“……”
太抽象了,简直是神经病的另一种体现方式,苏以你觉得你顶着这张木头状的棺材脸,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合适吗?
简直是抽象他妈给抽象开门,抽象到家了。
高牧重新落座了回去,整理一下衣襟,用来遮掩尴尬:“哥,你没死成,简直是太好了。”
他说着,心酸涌上心头,一把握住了苏以的手:“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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