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挣脱不得。
苏以感到自己的喉结被人捏住,蹂/躏把玩,在他背后,鬼怪不紧不慢地在他耳边哈出一口热气:“你做的时候最喜欢别人亲吻你的喉结还有耳垂,上面必然会留下密密麻麻的齿/痕,然而这里……”
他特意挑/逗了一下苏以的耳垂,看着他在自己的注视下一点点染上绯红,眼中的得意差点溢出:“不仅干干净净,还如以前那般敏感。”
苏以来不及顾及自己被吃的豆腐,被撩拨的喉结上下滚动:“你认识我?”
这么问可能不太合适,因为比起认识,不妨问“我们之前是不是有一腿”更为贴切。
虽然在床事上有些羞于启齿,但状况确实如同鬼怪所说的那般,身体反应永远骗不了人。
苏以能这么问,还多亏这个鬼怪唤醒了他的一些记忆,在睡梦里的亲昵,唇齿相依的眷恋。
挺让人意外的,苏以遇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可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像这般,他自己并无感觉,或许是他已经不记得了,但他的心跳却还记得。
随之袭来的,还有心脏传来的细密钝痛。
但鬼怪却什么也没交代,只是说:“想知道?那就跟我结婚吧。”
“没准旧事重演能唤起一些回忆往事呢。”
没个正经,心里涌起的那些阴霾因为他这一句话的出现成功一扫而空,苏以想,他或许就不该问。
但鬼怪往他掌心探了下后,摸索好一阵后,脑袋又往他肩上拱了拱,心情低落起来:“我们才刚经过父母同意,大婚之夜,你怎可戴上了别人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