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带着俞思化先把自己的命数取回来,回家再关上门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曾孙。
对方似乎是半点情没领啊
谢逢野闷了口酒,转头剜了人一眼:“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敢做。”
俞思化:“你在冲我发火?”
他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然从方才那匆匆一瞥中,看出些威严地长辈之情……
谢逢野已然把自个儿放到了爷爷这个辈分上,此刻正气这娃娃胡闹,又一激灵想起另一件事。
当日诘问一过,这俞思化在仙树下偷亲人的画面总会冷不丁地从他脑海里冒出来。
先前谢逢野只觉得这事不过是俞少爷少年情动,如今既然当了人家祖宗,那自该为孩子操心一二。
“我问你,那人是谁?”
听冥王画风陡然一转,俞思化没明白:“你说谁?”
谢逢野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还跟我装,你亲的那人是谁?”
又提这茬。
俞思化:“……”
这冥王不知发哪门子疯,狗一样,见人就要信誓旦旦地说他俞思化有什么钟情之人,还说他偷亲人家。
实在心烦!
可如今祖母为重,俞思化无论如何得捧着冥王,骂是骂不得,笑也勉强。
只能正儿八经陈述清白。
“我从未对哪位姑娘有过逾矩。”
谢逢野又看他一眼,扯了扯嘴角:“你亲的是个男的。”
“我……”俞思化只觉得自己额头在突突乱跳,他难以置信地瞪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谢逢野。
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
“我不知你为何要叫我来此处,但你若要罚我,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