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邪门儿呢,哪儿这么多问题?”刘班头把铜钱拍到他面前,“对不住,之前是我的问题,行了吧?现在县尊不让收,赶紧地拿着之前的走。”
“我就说你怎么漏了气儿了,原来是被县尊收拾了。”大叔恍然大悟地嘻嘻笑,然后赶紧抓了钱跑路。
刘班头朝他露了个狠相,回头继续口干舌燥地对进城的乡亲说“对不住”。
出了城门洞,两边都聚集了一圈人,最里面各有一名衙役在高声说话。他们昨日跟着汤县丞学了两个时辰,说起来头头是道。
“……总之大家得注意,有什么不要了的东西,烂绳头柴渣子还有嘴巴里要吐的,可不能就地扔咯吐咯。带来的禽畜要是屙了屎尿,也不能留在原地不管,都需得扔到这几个地方的大桶里去。”
大叔挤过去,就见衙役敲了敲贴在城墙上的大幅草画,之处上面用朱笔圈了的几个位置。
人群议论纷纷,“意思是不能乱扔?”
衙役挺胸板脸:“谁乱扔,谁就在散集之后留下来扫大街!”
仍有人不解,“为啥?以前不这样的啊?”
伸脖看那草画的大叔随口说:“按照官府的指示做就行了呗,反正肯定是有什么用处,县尊还能害到咱们?”
看清之后又往外挤,“别想有的没的,咱们什么人干什么事儿,还是赶紧去占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