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与承平张氏女有旧。”
傅景书回以淡笑,只道:“斩草就要除根。秦大人割舍了柳氏商行,自然得允准其他人接手。”
“你!”钱书醒悚然一惊,一时说不出话,差点就伸手指向她。
秦毓章示意他坐下,计划被打乱也不见愤怒,仍是语调平平:“柳氏商行确实家大业大,有多大就有多烫手。还有陛下那边,陈林未必能圆过去。”
“柳氏旗下商贾甚众,积累了这么多年,余财一定可观。”傅景书亦不动声色,“可解江南之急,可填国库之需。”
秦毓章却道:“本堂奉劝景书小姐一句,本堂能拿的东西一定会拿。没有拿的,不是我拿不了,而是我不愿拿。”
“至于为什么,景书小姐聪慧绝顶,一定能够明白。”
傅景书闻言,再一次蹙眉,垂眼盯着自己的掌心,陷入沉思。
秦毓章没有紧逼不放,再问:“轻名现在在哪儿?”
钱书醒脸上犹有震惊之色,思维却恢复到寻常,应道:“轻名这时候应该回到临州了。”
“买粮的钱款不够,必然要借粮。他回了临州,去稷州的是谁?”
“贺今行贺舍人,带着柳从心一起去的。”
“想也是他。”秦毓章沉吟片刻,说:“传信给轻名,让他把柳家郎拢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