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他拆了一个纸包递给对方,“冬师傅做的新药,说是镇痛用,也可做麻药。比我们现在用的要好太多了。”
那是一包药粉,贺易津接过来,送到鼻下嗅了嗅,“用的东西倒是杂,我一时也分辨不出。”
“原本是熏香用的,他改了又改,才做成外敷,效用更大,一次用量更少。据说口服也行,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试药。”
贺易津用手指沾了一点尝尝,果然是贺冬的风格。
冬师傅一贯坚持“原材原质”,经他手配的药都不会加入任何其他东西,以免破坏药效。但药材不苦的太少,所以成药基本都是苦得要命。
也不是没有例外,但医者狠心,救济万千,一个例外实在不足为道。
王义先再拆开一包,给他看:“这是配好的药材,碎了就行。当然,还是可以搓成药丸子,不过要加水加蜜。”
但这两样东西哪儿找?纯净的水和蜜在西北戈壁上的价值约等于金银,甚至有时候是比金银更硬的硬通货。
在这种时候,贺易津就很认同贺冬那一套,“良药苦口,不用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这东西要在军中推广,需要的就不是这么一包两包。而他们费用紧张,能省则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