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嫌犯的消息。
几人讨论了一阵,晏尘水摇头:“得亏陛下心胸宽广,由着百姓们敞开了说,有胡言乱语也只是轻拿轻放。”
天下太平,宣京也许久未有大案发生。皇帝尚道,宰相雅量,是以京城百姓们比地方各州治下都大胆开放许多。
在最近十来日里,与重明湖泛滥一案相比,反倒是陆尚书抛妻弃子另觅高枝一事议论更多,各种小道消息频出。
陆大人一家不幸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连茶楼里的说书人和梨园里的戏子都换了才子佳人负心绝情的戏文。
“赵五娘借问京城路,骂一声‘蔡伯喈薄幸夫!堂上双亲全不顾’,麻裙兜了土,剪发葬公姑……”
戏台上的青衣举袖抹泪,唱腔哀婉。
楼上的雅阁里,端坐于轮椅上的少女敛着双目养神,显然兴致缺缺。
如“赵五娘”这等过于温顺屈从、只会自我牺牲的女人形象,在她看来全是糟粕,看一眼都恐伤了眼。
“小姐。”身后的女侍卫忽然出言提醒。
傅景书这才睁开眼。
她没有看向走进来的少年,只是淡淡地说:“将恐将惧,置予于怀。将安将乐,弃予如遗。”
而后慢慢喝了口茶,才又说道:“你娘如此下场,你真就如此大度,要放过害你娘的凶手?”
陆双楼看向楼下正唱到“上京寻夫”的戏。
青衣身背琵琶,双手向天,声声泣血:“……诉不尽离情苦,诉不尽离情苦!”
“我早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他赌咒一般低语,握紧栏杆,半晌才松手。
“你有事就直说,不必来激我。”
傅景书这才愿意看他一眼。
“陆家的带着她儿子跑了,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出平定门,有人在至诚寺接应他们。我可以帮你拦一拦,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陆双楼只站了片刻,便转身大步出去,临走前撂下最后一句:“不必再给我传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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