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爱信不信。”贺冬赶苍蝇似的挥手,“赶紧走。”
待两名少年牵着马走远,他拍拍贺平的肩膀,“我们也赶紧收拾收拾,有活儿了……你怎么还在笑?有什么好笑的?”
“这难得看到个好苗子,还是我们这边的人,那不得高兴高兴?”贺平跟着他一起收拾,“哎,你还不知道吧,那就是贺驹的儿子。好小子,老子差点没打过。真是刀吃灰要钝,人吃灰要萎。若是秦……”
贺冬捂住他的嘴,厉声道:“慎言!”
他呜呜点头,举起双手示意,才被放开。
两人快速打点好,“啪”地关上门,仅剩的那只门环抖了几抖,摇摇欲坠。
从后院出去,再翻过一条巷子,就是稷州高耸的城墙。
这厢,两名少年按原路穿出去。
午时早过,街上民众比来时多了些,不少人搭着梯子修缮屋顶,或是处理被暴雨损坏的物什。
行道尚是湿的,路旁大树也是湿的,晴空之下,一切都呈现出湿漉漉的清澈。
马儿优雅迈步,蹄声哒哒,牵着它的少年把缰绳虚虚挽在手上,伸了个懒腰。
“好累。”贺长期语气散漫,仿佛随口一问:“说起来,你娘姓什么?”
“绷紧了,陡然放松下来是挺累的。”贺今行慢慢接了他上句话,才回答下一句,“我娘啊,姓谢。”
贺长期收回手,攥紧了缰绳,马跟着停下来。
他看着贺今行还没开口,后者就笑了笑,“大哥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四婶也姓谢。”对方推着他继续走,“可天底下这么多姓谢的,难道人人都是清河谢?”
他抿了抿唇,“巧合?”
“是啊。”贺今行答得轻快,在一块上马石前停下,看着前方宅邸的牌匾,放松地说:“终于到了。”
两人让小厮通报。
少顷,裴明悯赶出来,“你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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