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什么也不一定。
余飞沉掐指一算,眉心渐渐皱起。
江寻安:“仙尊但说无妨。”
只听他念道:“奔波一场空,俊鸟困囚笼。聚散无常理,缘分不由人。”
他直视着江寻安,“若你能放下心中的执念,也不是没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江寻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感觉不像是什么好话。
他说:“命要是真能算准,你自己就能改变,何必把希望寄托在贺星洲身上?”
听到他这话,余飞沉反而大笑起来:“你说的也对,”他指了指天上,“不过尽人事听天命,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
余飞沉眼神犀利,又道:“你怎么知道我把希望寄托在贺星洲身上,你是不是也知晓了什么?”
江寻安心一惊,还是故作镇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也不想拜你为师,你为什么逮着他不放?”
“你很聪明,也很坚定,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过于执着一条道路,也并非好的选择。”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当然也是目的之一,哦,对了,希望你能管管贺星洲,让他别整天像个炮筒一样在宗门里乱窜。
江寻安道:“这些话你应该去对他说。”
“孩子大了,”余飞沉拍了拍江寻安的肩膀,“谁叫他只听你的话。”
说话间一道金印从余飞沉的指尖钻入江寻安的皮肤之中,他却没有察觉。
江寻安:“他可不听我的话……”
余飞沉收回手:“你多劝劝他,好了,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
他离去之后,江寻安突然觉得很累,好像有什么无形的枷锁套在了他的身上。
他揉了揉眉头,心想最近是不是忧虑太多。
江寻安和贺星洲两人住的房间隔得十万八千里。
贺星洲要翻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再走过曲曲折折的巷子,才能到江寻安住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把他们安排的那么远,生怕他带他远走高飞似的。
贺星洲在余飞沉手下老老实实的当了几天弟子,饶是他精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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