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三门才各自处理好。”
惠玉英不满道:“三哥,你为何要把这事说得像是我们理亏啊?”
见他们之间俨然称兄道弟,向引眉梢微动,看向月明晦。
“这事那事,也不知他们在说何事。寒央君,咱们回屋继续睡罢。”
沈岳连折扇都不摇了,极失望道:“小引,你在明知故问什么?你是在月阁待久了,也变得无情无义、无德无品了吗?”
向引可戴不起这顶高帽,刚要回话,月明晦插在他前面道:“清点山上人头是费点时间,要花上一天处理无可厚非。”
向引跟着笑道:“这么看,晚一些来也确实可以理解。”
“……你们是装都不装了吗?!”见他俩一唱一和,沈岳端雅风度尽失,提高嗓门喊道,“我问你们,我宗近百名修士一夜尽数被废于一处破山之间,你们有什么头绪?!”
“三哥!”惠玉英打断,朝沈岳摇了摇头。
沈岳一哽,终究是把更多质问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