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晦为什么不这样干?他手上这个是比较奇特,但一般的储物法器难道是什么稀有物事不成……
眼看着月维仪钻进轿厢,放下了座椅靠背,把分开的两边软椅拼成了一整张床,向引终于出言打断,向月明晦建议:“我可以把行李收到储物戒里,我们轻装简行,就别在野外过夜了罢?”
这椅子床他肯定睡不好!这一个月他几乎是沾枕就着,这才避免了思索和月明晦同床共枕的尴尬,现在要他和月明晦大剌剌地在野外躺一块,他实在难以适应!
月明晦听罢,说:“你管你休息,我和月维仪在外面守夜。”
向引:这更有负担了啊!这未来的月阁阁主、修真界第一人是他的保镖怎么的?
向引打开他的玉扳指,唰一下就把一堆礼箱收进了空间中。
“我不想休息,我想赶路。”他坚决地对月明晦说。
不知为何,月明晦看起来有点失落,幽幽盯了他几秒,还是点头同意了。
拼好的床又变成了两张软椅,车轮轧轧声又响了起来,这会儿比之前更加轻盈了。
于是,在本就静谧的夜间,一些外面的动静就显得尤其明显了。
“停车。”月明晦忽而吩咐道。
轧轧声渐渐停了,与此同时,就连向引都听到了,从远及近袭来的打斗声!
月明晦拉起向引,掀帘下车,与月维仪三人藏至一边,施术隐藏气息。
很快,向引便模糊看到那追打声的来源。
一位窈窕女修在前面逃跑,数位玄衣男修在后追赶。女修披头散发,手提一柄轻巧弯刀,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血痕,离衣不蔽体已经不远,而后方的男修穷追猛打,脸上全是嗜血的杀意。
“槐姬,休要怪我,叛出宗门的是你,是二少三少下令,敢叛宗投靠月阁,要叫你有去无回!”
女修身负重伤,听闻此言,仍有气力长啸道,“生冷不忌的九玄宗何时讲究起忠诚背叛?!既如此,当初我已拜师门,九玄宗却将我强行掳走入宗的这笔帐要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当然是我宗说了算!九玄宗昔日能将你那微末师门灭门,今日便能将你这叛徒诛杀当场!”另一位男修桀桀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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