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看来月明晦真的有急事要办,只能浅尝辄止。
向引心里一点没有离婚终于离成的喜悦,只有浓重的不安。其中必定有鬼。他坐起打开了信。
“…………”
向引看着信,久久没能言语。方块字看久了,便也不是字,无法释出它该有的含义。
然而,看不懂,他却无法装听不懂。
“两日前,惟知真人在问仙堂正殿中暴死。死状与一百二十年前的那桩案件一模一样。”
月明晦说完,向引仍是直直地盯着信函,一言不发。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是这样的噩耗。
月明晦没再看他,整理了一下仪容,把门外的月维仪又叫了进来。
“我与向引已和离,你带他回去,务必看好他。等我回宗,补和离书。”
月明晦说完,便要提剑离开。
“倘若我今日不来书斋找你,便永远不会知道师父的死讯。……是也不是?”
向引终于开口,嗓音艰涩。
月明晦停住脚步,语气冰凉:“是。因为你知道了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