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别的事,随即他就意识到这就是盛明晦说的他惯用的“这一套”。发生意想之外的事,他一下子有点不知作何反应,袖手立着。
随即他又明白了,这不知所措,可能就是盛明晦刚刚赶过来时的状态。
他做错了吗?即便是盛明晦点出来了,他也仍然没觉得自己搬家这事儿做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但是有一件事他倒是可以认可。
“简而言之,你是想知道我的事吧。”他说。
盛明晦咬牙:“是,没错。”
向引歪歪头,“我怎么记得,之前有一次夜宵时你说的是一点儿不好奇我的事呢。”
“你……你能不能别打岔!说认真的!”
盛明晦炸毛了,他又气恼又尴尬。
“这件事有什么可以认真聊的啊,我不是很理解,你想知道你问不就完事了吗?”
向引又露出无辜得理所当然的表情。
盛明晦还能作何反应?只能捂脸,和向引说这些纯粹是他想不开,闲的……
“你这样说,难道你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