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位,我和方樾的选择一样,只有谭鹊走了我父母的老路。”
“他继承了父母的行事风格,但是因为缺少情感方面的教育,他对我和方樾的态度渐渐扭曲成了,‘你们拥有的我都要抢过来’的性格。”
张嘉述捏了捏岑衿的脖颈,“你在听吗?”
“嗯。”
岑衿有点累,被亲困了。
“问清许是我父母资助的学生,当上教授之后,也一直跟我父母保持联系。在我父母出事之前,他们就已经将遗嘱和信物交给我了。”
“但是我那时候很厌倦那种生活,我跟他们说,我有自己想做的事,他们也支持我。我只是没想到他们最终还是选择把东西交给了我。”
“遗嘱上的其中一条内容就是,让我去找问清许。如果我继承父母的产业,那么问清许就会成为我的助手。”
“但很巧的事,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与其把产业交给我这个半吊子,还不如交给有野心的人呢,只是现在谭鹊还不成熟,想法不稳定,所以暂时由我保管。”
“我跟谭鹊说过的,只是他不信而已。”
“你真的有在听吗?”张嘉述挑起岑衿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有。”岑衿的嘴巴还是肿的,合上嘴巴,嘴唇相碰也又烫又痛,所以他微张着嘴,一点舌尖露出来,是烂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