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还在颤颤地动着。
泽兰深深描绘着岑衿的面部轮廓,手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着,眼神将小巧的下巴、嘴唇、鼻子、眉毛全都观察了个遍,好像怎么看都看不腻。
每一次不平稳的呼吸,和每一次吞咽的动作,都有着不同的新颖体验。
泽兰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岑衿的眼角,一道泪痕滑下来,鼻梁上有着一团不知道盛了多久的泪。
可能是被咬的时候哭了,还忍到了现在。
好听话。
泽兰最喜欢这样的岑衿了。
他凑过去,舔舐了那点甜。
味道和血液差不多。
果然,小衿身上很甜。
“家里的血袋不喝,非要去喝外面的,血袋还喂给了外面的野狗?”
泽兰揉捏着岑衿的耳垂都用力了些,似乎是惩罚。
直到岑衿的眉梢一抖,他才松开手,然后再次含住那红得出血的耳垂,咂咂声响起,岑衿的眼皮抖得像秋天的落叶,簌簌地扑闪个不停。
“不许和外面的野狗玩。”
泽兰说话声音很轻,但他知道岑衿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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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岑衿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他抬手捂着右侧颈,果然,被他摸到了两点yingying的血痂。
昨天晚上那不是梦......
岑衿以为半夜欺负自己的是希亚诺斯,却没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表弟!
岑衿气得垂了一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