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手枪对着你的太阳xue,然后扣下扳机,让银色子弹从你的头骨间穿过再从另一侧穿出来?”
“就像这样——”
话音戛然而断。
一团沾了黄褐色碘伏的棉花砸在男人的嘴角,男人的脸偏了偏,棉花滚落下来,唯独在男人的嘴边留下一团药水印子。
“吵死了。”岑衿的眼神飘忽不太敢看那个男人,但是他的气势一点也不虚。
像只很容易养熟的小猫,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一靠近就会露出利爪。要是知道了那个陌生人对他没有威胁,就会骑到你的头上用那软绵绵的rou垫拍打你的脸。
有时候还会张开幼爪挠人,只不过等他挠到人,他自己就快累趴下了。
只要给一点好处,就会露出肚皮让人随便摸。
这样也不完全是好事,因为太容易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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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小房间里,男人靠在桌子旁,看着坐在硬木板床上不客气地将穿着鞋子的双脚踩在床上的岑衿。
男人刚才说了一通,但岑衿并不打算理他,这让他久违地感到一阵心力交瘁。
床上还放着一瓶新拆封的药水和两包棉签,只是岑衿处理伤口的动作实在笨拙。捏着棉签蘸湿后一点一点地往伤口戳,尾指还不自觉地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