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着两簇毛绒都耳朵,跳下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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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萧从南一夜没睡,昨晚跟检验科的同事确认了死者闻安泽的死因后,一个人在警局待了一宿。
那个男生被人注射了违禁药品,而且脖颈有明显外力撞击痕迹。
最可疑的一点是,在目击现场的剧本杀洗手间窗台附近,并没有发现任何作案工具。
而痕迹科在窗台附近发现了被认为抹去过的半截脚印。
这说明,学生街那个诡异的剧本杀店铺或许并非第一案发现场。
联系了周边的警力协同调查后,萧从南才揉了揉紧皱的眉,缓缓合上双眼,趴在办公室的桌前休息了片刻。
天蒙蒙亮的时候,未完全合上的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六月江城的天气总是这般阴晴不定,雨水来的快,去得也快。
就像他人生中原本拥有的一切一样。
萧从南睡眠很浅,只堪堪眯了一小会便又坐起了身,可正当他站起身来走向窗台准备将窗子合上时,一直湿漉漉的垂耳白兔,竟然从窗外探了进来。
待他犹疑的刹那,小兔子从他的指缝里钻了进来,见他没反应过来,竟是歪着脑袋,在他手心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