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邢野对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
邢野一时慌了神,翻身下床,连忙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许星程,笨拙地安慰道:“对不起,我以为是在梦里所以才会……不是,就算在梦里我也绝对没有对星程你有非分之想,我就是……”
眼见着越描越黑,邢野闭上了嘴,跟做错事的大狗一样垂下了脑袋。
许星程见状,自觉作得差不多了,停下抽泣,吸了吸鼻子,愤愤地下了床,“我看你病是好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家了。”
说完背过身去,躲进被子里穿好了衣服。
邢野见人要走,本就耷拉下的脑袋更显得低落,湿漉漉的眸光流转,落在许星程身上,似乎是怕人厌恶自己,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闷声道:“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许星程收拾书包的动作在那充满期许又带着歉意的目光里停顿了片刻。
无论再看几眼,邢野都是一副做错事后垂头丧气的模样。
过了良久,许星程终于败下阵来,“我真服了——算了,今天周天,我在你家写完作业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