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腕,不甘示弱地抓起他的手咬了回去。
孟川不觉得疼,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窜起,过电般顺着脊柱蹿到头顶。
本能的欲望让他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勾住那人的脖子,用力一带,翻身压上去,甚至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时间,便低头吻了下去。
那个人似乎想反抗,但孟川没给他反抗的机会。
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缝被他舔开,唇齿勾缠在一起,是一个非常深入旖旎的吻。
孟川惊讶于自己的无师自通,却又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浓烈到极致的玫瑰香就像是催/情剂,孟川浑身的燥热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他好像很熟悉这具身体,一边仔细抚摸,一边扯对方的裤子。
结果那个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声音急促地反抗:“不可以,孟川……”
孟川的嘴唇往下,吻在他的锁骨上,含糊道:“可以的,嘶,别挠我。”
“不行,你松手!”
“不行什么不行。”
孟川正处在亢奋的兴头上,只当他这是在闹情趣,不容拒绝地把他作乱的手扣在头顶,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都这时候了你跟我说不行,听话,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