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显得狰狞。
孟川见他盯着自己的手臂,也低头看了眼,随口道:“应该是车祸留下的,医生说是玻璃划伤。”
温钟意沉默片刻,微微摇头,感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不是玻璃,是匕首。”
那是战时第二年,孟川深入敌内,近身rou搏时被敌人划伤的。
温钟意对他身上的每一道伤都了如指掌。
孟川手里的刀叉顿了一下,直直地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
他的目光中带着探究和审视,温钟意别开视线,掩嘴轻咳一声。
“感冒了?”孟川很好心地给他倒了半杯热水,递过去,“喝口水润润。”说完又道,“你知道我失忆这四年发生了什么,对吗?”
他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很肯定。
温钟意拿起他递来的水,垂眼喝了两口。
他连句“谢谢”都没有,好像孟川给他递水是理所应当。
孟川微微挑眉。
温钟意喝完水,嗓子舒服不少,开口道:“我说了你可能不信。”
“你先说说看。”孟川把手里的餐具放下,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