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浩男侧卧在铺盖上,一手单手撑头,一手用青草逗弄面前兔笼中的野兔。
樊兴家一面给昏迷的宋郁之下银针,一面冲着被枝叶遮挡住的对面小纱帐不停张望,忧心忡忡道,“你们说,我师妹不会有事吧。”
游观月轻哼一声,不予置评。
“你们教主看来脾气不大好,不过当年他在九蠡山上时脾气就不好。”樊兴家很是忧愁,“昭昭师妹说,她跟你们教主是好聚好散的,希望慕教主别太难为她了,唉,这一年来她过的也不容易,更别说当年挨的戒鞭了……”
上官浩男忽然出声:“小兄弟,你开荤了没有?”
樊兴家一愣:“什么开荤。”
上官浩男坐起身来,将活蹦乱跳的兔笼推开些,脸上似笑非笑:“就是说,你睡过婆娘没有。”
樊兴家脸刷的红了,“我……我尚未娶妻。”
“开不开荤与娶不娶妻其实干系不大,小兄弟还是嫩啊。”上官浩男笑起来。
游观月皱眉:“胡说什么呢,别张嘴就是下三路。”
“去去去,你个假模假式的怂货。”上官浩男赶苍蝇般挥手,转头和善的拍着樊兴家的肩头,“听老哥教你,天底下男女之间的恩怨纠葛,九成以上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樊兴家眼神惊恐,坚决否认:“……他们不是夫妻,这里也没有床!”
“果然是个童男子,什么都不懂。”上官浩男啧啧出声。
樊兴家忍不住道:“上官前辈请莫要太过武断了。”
上官浩男得意洋洋:“我家有三位温柔体贴的娇妻,我还能不知道?”
“他还打算娶第四位呢。”游观月哼哼唧唧。
樊兴家彻底无语,他在惊恐与忧虑中半睡半醒的躺了一夜,次日清晨下树,稍事梳洗后回来,赫然看见他亲爱的小师妹顶着一对黑眼圈,打着哈欠,神情疲倦。樊兴家一声哀嚎:“师妹,你你没事吧……”
蔡昭奇道:“五师兄你也做恶梦啦。”
大约是疲惫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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