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些事大概还是需要个定论的,众卿觉得呢?”
孙无忧会意,出列拱手道:“陛下所指的是否是谢领军半年前身陷叛国案一事?当时李纪作为钦差,奉命追查此事寻找证据,却不想中途竟做出糊涂事,命丧柏谷坞,导致谢领军的清正存疑,谢领军在朝中担任要职,若不能尽早澄清,恐怕会令朝中上下惶恐不安。”
顾琛迈出一步,斩钉截铁道:“那李纪联合叔孙建对我宋军进行伏击,这是明晃晃的叛国!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他说的话有什么分量可言?他的立场都已经不在我朝了,又怎会真心帮陛下揪出叛国之人?谢老将军是我朝开国将军,是随先帝一起南征北战、立下过汗马功劳的重臣,若是李纪那等叛国罪人的话都能泼其一身脏水,是否太伤我朝老臣的心了!”
“人心难测,顾尚书。”孙无忧偏头含笑道,“立过汗马功劳,和谢领军的立场并没有本质关系。”
“哦?那孙侍中认为该当如何呢?别忘了,此案根本就查无实证!”
孙无忧讥讽一笑,“李纪从张弛处搜到的纸条,是叔孙建写明了致信于谢骁的,此信墨迹和纸张皆有多年老化的痕迹,顾尚书不会要说,叔孙建和李纪多年前就做好了局,等着今日才发作吧?这难道还不算实证?”
顾琛早有预料,道:“可事情过了多年,谁都无法知晓当年叔孙建是否在为谁做掩护。且不曾查到谢老将军的回信,无从判断谢老将军有没有答应叔孙建的合作。”
“顾尚书言之有理。”萧鹤明从容开口道:“十几年前,能有机会贩卖军备以换重金的大将并不多,除了先帝外,最有可能的就是本官和谢骁将军,说不定叔孙建当初是为了和本官成功交易,故意污蔑谢骁呢。可是本官依稀记得,张弛只有一场战事中与谢骁同营为将,便是他们随先帝共灭南燕的那一次,那次本官刚好忙着为家妹发丧,这件伤心事甚至还拖垮了本官的身体,本官被迫回乡休养了好一阵,如此说来,本官的嫌疑应该是洗清了吧。”
他扭头朝着顾琛说道:“这样推算下去,这嫌疑便落到谢骁和先帝头上了。”
“萧鹤明,你放肆!”顾琛喝道。
“有什么放肆的,这不是在正常推断吗。”萧鹤明好整以暇地哼笑道。
“确实放肆。”秦姝冷声道。
“阿姝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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