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在京都,他易主与否,臣又如何知晓呢?”
刘笙心中笑她的官腔,大袖一甩站起身来,“也是。到时你都看不见了,他安康易主也好,顽固领死也罢,都不是你能干预得了的。”
他偏头端详着她的容貌,又道,“至于,此番是否继续启用你所谓的‘军绩定天下’,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在三日后率兵出京了......时间一到,你若还是无力无能,可就别再说朕不给你机会。”
这话中的意思模棱两可,秦姝属实参悟不透也来不及参悟,眼见着人要走,她几乎是本能的伸手去拽他的袖口,上身因失去支撑而瘫倒,她全身的力都聚在指尖,“陛下……”
刘笙回首,意味不明,“怎的?”
“陛下……出征大事,怎能这般……”
刘笙在那一瞬时冷脸,弯下腰来,“你眼中,果然只有这些事。”
秦姝的眉心一跳,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她没有顾及到的……
“有人曾说你待台间如同亲人一般,看来这话的水分不少。”他道。
“台间……你是说鸣泉……”昏迷前的记忆一下子回笼,她喃喃着这个名字,刘笙却不给她踌躇的余地,猛地甩袖挣开她的手。她受力而被掀翻,匍匐在榻沿上,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终于哀求般地唤了声,“放他走……”
“他什么都不清楚,你放他走……”
刘笙反问道,“凭什么?”
“这人是在祁牧之接手此案之前下刑部的,还轮不着祁牧之来管,所以你才会来求朕,是不是?”
他死死盯着她的眼,“他落到朕的手里了,你凭什么认为,朕会像留着你一样留着他,他有什么资格?”
她听着他的话,无措地摇摇头,“不是,不是……你别把我的人当成弃子,你别拿他当成弃子……”
他原地立在那不动,静静看着她的泪珠沿着面庞划过,她重新撑起身体想要给他叩首,嘴里呢喃着,“我没有放弃他。陛下,求求你,你可以冲着我来,他只是个可怜人……”
他终于忍耐不下去,一个箭步猛地冲过去掐着她的脖子,“秦姝!你宁愿为了区区草贱而求我吗!你的尊严,你的傲骨,就是这样廉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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