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去往京外平叛的全程,都不曾有过密报。”
“九层台才成立多少年呢,听讯司的人就那么一点儿,臣想要最快速度的知晓北境的消息,又怎么敢不将他们倾巢派出?除了京中固定要留守的,剩下的那六七成此刻全在北境,腾不出手替陛下看着臣了,真可惜。”
刘笙捏着她下颌的手猛然甩开,惊喝道,“什么意思?鸣泉根本就没有证据,你也没有!”
“对。”跪坐的女子应得痛快,明明身在低处,可是她的目光落在他眼中时,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睥睨凛然。
她道,“臣没有证据。他口中的那些消息,大抵是从返京的金武将士口中得来的。陛下也真是高看臣了,如果臣手中真的有密报要呈上,那密报上有关陛下的内容,臣是公布,还是不公布呢?”
刘笙怒极,指着她的面庞步步后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这口气将脸憋得青紫,他才大喝一声,“传廷杖!给朕传廷杖!”
殿外守候的内侍手执两把碗口粗的栗木棍,明晃晃的踏入了殿,秦姝侧眸看去,唇边冷笑。
老招数了。
“眼熟吗?”男人恶狠狠上前来掐着她的肩头,力度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朕是不是同你说过,只有我们两个才是一伙儿的,才是可以站在一起的?朕这样信任你,可怜你,你拿朕的怜惜当做什么!”
“你在先帝手底下,没少挨过这个吧?他就是这样让你臣服的,是不是?你这种人,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便不知道谁为君,谁为主,是不是?”
受刑时需用的长椅已经摆好了,秦姝拨开他的手,自顾自趴在那上头,抬手时还觉着肩膀隐隐作痛,但也顾不得了。“开始吧。”
两位内侍对视一眼,圣令已下,他们没有考虑的资格。
手上的栗木棍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身上,一棒下去,铁皮上的倒钩尖刺带下一大块皮rou来,两棒击下去,女子后腰的衣衫便映满了红。
旨意中没有数量,那便是...
她连声闷哼都不曾有,指尖死死扣在长椅边角,指缝血渍淋淋,因暴汗而面色苍白,眼前发昏得厉害。
“疼吗?这难道不是你要的一力承担吗?”
“你若是觉得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