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当年还派往长安镇守呢。”
“只是长安失守之后,这位大将军重伤回来,不知与先帝和殿下发生了什么,就开始效忠我们殿下了。从此九层台三司便多加一司,取名金武,他带着曾经的军中旧部,一同归属过来。说起来,皇上纵容我们殿下的大部分原因,大抵也是因为这支兵权。”
岳听白稍稍仰首,“是因为这支兵权,还是因为包含这支兵权的九层台。”
簪月一愣,“什么?”
岳听白重复了句,“这支队伍,听从的是阿姝的指令,还是与九层台一样直属皇帝,仅是由秦姝代行管理?”
想了想,还是补充道,“jiejie别怪我多话,我只是担心阿姝着了皇室的道,毕竟也不是头回被算计了。”
簪月这才明白过来,安抚道,“这姑娘倒是多虑了,即便是先帝还在的时候,青霄兄长也是只听殿下的令。归属九层台,只是让这支军合理化罢了。”
“如此,便好。”
簪月摸了摸听白额前的
碎发,很是感慨,“怎么连姑娘都,想得这样复杂了呢,姑娘明明是最最澄澈的人啊。”
岳听白笑得有些牵强,“若说澄澈,谁人也不及当年的她。”
簪月眼中满是心疼,“姑娘...”
“jiejie就当我是今日喝多了酒罢。”岳听白沉沉地靠在轮椅上,仰首望着无际长空,“每年重阳,我都能见阿姝一面,因为只有重阳时候,那人才会喝多了酒,才会让阿姝有机会溜出来。”
“阿姝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很开心,可是呢。”她的手指在朝着天空写写划划,“可是我呀,最不喜欢这天了。”
“每年都能看到阿姝变了个样子。不是容貌,是眼神,还有她躲躲藏藏不让我看的浑身伤痕,每一年她用手遮掩的伤痕位置都不一样,她以为我看不见,我怎么会看不见呢,她痛得都推不动我的轮椅了啊。”她傻笑着,“我眼睁睁看着她从满眼的骄傲烂漫,变得忍耐,充满步步为营和算计,一年比一年更盛。”
她扯扯簪月的袖口,“你别怪我在你面前说那人的坏话,实在是忍了太多年,他终于死了。以后的重阳,终于只是重阳了。”
簪月叹道,“不会怪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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