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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巧了,谢行周也这么想,“两件事都会令我伤的重,不如就一起养着好了,卧床的时间还能节省些。”
他这样坦率,倒把阿姝怼了个哑然,怒道,“那你还叫人引我来做什么?好好受你的刑,让京城百姓都为你...”
下一瞬,谢行周倏然抬手捂着她的唇,悄声得像是门外真能听见他二人说话一般,“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一会被刑部的人听着了,可没法转圜了。”
那眼底流露的笑意做不得假,这人根本就是在逗弄她,阿姝亦抬起手,捏着两个指尖覆在他手背上——
只轻轻那么一拧,谢行周直接投降。
阿姝冷着脸看他假模假样地嘶哈,“所以找我来干嘛,你这么有主意,干脆办你的大事好了,还与我有什么好商量的。”
谢行周揉了揉手背,淡淡笑意仍在眼底,温声道,“在下确实有件大事要与殿下商量,想到今日受刑之后就不好再回到九层台了,有伤在身怕是见一面也困难,只好在此刻商定一番。”
“嗯?”
“听闻殿下每年重阳都喜欢出宫逛灯会,在下是想问,今年殿下可愿与我同行?”
秦姝想起,那日他与听白的对话。
重阳节...半月后...
“谢行周。”她的瞳仁墨色沉沉,“我明日便昭告天下,你是这世上最蠢的人。”
谢行周笑作一团,“怎会有这般刁蛮的长公主,旁人问一问是否能邀殿下同行,就要说旁人蠢笨,哈哈哈哈...”
秦姝拳头硬了,“是那回事吗!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早些受刑,早些养伤,好赶上重阳节?你敢说?”
“不敢不敢,公主说什么是什么,在下从不敢置喙。”他摇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好似一会受苦的人是旁人,秦姝本就替他忧心的紧,此刻盘问出还有些关于自己的考量更是哽咽,恨不得就这样把他偷偷绑回去,那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或许最令人心悸的便是,他二人都有那至情至性之时,只是在最后的决定中,又能将性情强压下来,外露给人看的,都是能令自己达成所愿的选择。
他揉了揉她的发,看得出女子流露出的不忍,暖声劝慰着,“你怕什么呢,我既肯今日进宫,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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