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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与白羽从那房间里走出来时,天已经擦黑了。
她立于高阁之上朝天边望去,最后那抹光亮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
楼阁高,风也大。她迎着晚风,衣袂翩跹,连青丝也被刮得凌乱。她忍不住缩了缩肩,叹道,“该入秋了。”
白羽也随之看过去,“快九月了,主子穿的单薄,回房去吧。”
秦姝垂眸,看着被风吹在自己裙摆上的,那片泛着杏黄的落叶。稍稍弯了身子拾起,拿在手上瞧了又瞧,“你回去吧,我去寻听白。”
起风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乖乖添衣。
“是。”对于岳听白,他们从不会多问。
她步子大,走得却不快,在楼阁的每一层绕了又绕,像是有意地享受片刻的安宁,享受无人环绕在身边,享受无事可做的这一瞬。
她去看了听白的房间,簪月的房间,还有自己的房间,都未曾找到那总带着明媚笑意的少女。本还从容的慢步逐渐急迫起来,顶着不小的秋风在楼阁中穿梭着,那风隔着女子的轻轻衣物,吹得她单薄的身形愈加明显。
步子快了起来,也就不觉冷了。可那单薄的身子,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句,近来是否太过辛苦。
快要行至谢行周那间房时,她终于又听到了熟悉的女声。
房门大敞着,少女的声音也很容易被听得清晰。
“那你需要轮椅吗?就是我用的这种,里面还装置了一些机关短箭,只要一摁这个这个,就能射出来箭了,一点都不怕有危险。”
里面的男子似乎婉拒了一下。
少女又道,“你不用担心,你的腿医治的及时,不出一个月就能站起身了,但这一个月,还是不要乱动为好。”里面滚动轮椅的声音响起,她似乎在打量着谢行周,“只不过,一个月不能走也忒憋屈了,你不憋屈,我都替阿姝憋屈。”
秦姝眉心一跳。
男子果然问,“阿姝憋屈什么?”
听白“啧”了一声,“每年九月重阳节,朝廷都要有会宴的呀,阿姝每每在宴席上喝醉了,都要先去长街赏菊吃糕,再陪我去寺庙祈福,哦对!还要喝菊花酒...”
秦姝稍稍上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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