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和陛下说过,臣有万全的法子,帮助陛下政由己出。陛下是对臣的做法,有什么指点吗?”
刘笙睨着她,“你除了给朕献上一颗张弛的人头,还做什么了?太后这两日都快把宫门掀起来了,你瞧瞧你给朕惹得这些麻烦。”
“想必陛下今辰免了早朝,否则此事今早就该结束了。”秦姝眼里的自信由不得他不信,“后宫不涉及政事,即便陛下尚未及冠也不能,陛下不想对娘娘开这个口,臣来帮您。”
刘笙的手指磨砂着她瘦削的下巴,饶有兴趣道,“让朕猜猜,阿姝又把谁收到麾下了?不畏太后势力报复,还能管得了此事的...嗯,御史台?”
“御史台,也是陛下的御史台,臣不过是给他们指一条明路,给他们机会为陛下分忧罢了。”同是这京城宫墙内养大的少年,谁的话都是半真半假,这样的两个人在对弈时反而有种别样的乐趣。
秦姝自己都未曾注意到她的眼神发亮,两人的神情就像在照镜子一般,眼中的算计——如出一辙。
权谋会令人心醉。
“张弛死了,右卫军的将军空了出来。既然是阿姝的手笔,不如说说,想要举荐何人来领这块兵符?”
“臣确实有一人选。只不过再稍过几日,臣会有一份礼物要送给陛下,陛下可以看过之后,再决定此人能不能担此大任。”
刘笙勾起唇角轻笑一声,笑得还隐隐咳了出来。秦姝端了一盏热茶给他饮下,才听他说道,“好,朕就等着看阿姝的礼物,阿姝。”
秦姝无意地应了声,“嗯?”
“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
秦姝放回茶盏时身子侧对着他,殿门外的白光刚好照亮了她一侧脸颊,不着胭脂、长眉清眸的白皙面容此刻温婉极了,而在另外一侧本就在阴影之中,鼻梁的暗影也静静落在脸颊上,发丝散落在额前,默默诉说着主人的境遇。
她再次直视着他,目光淡淡,渐渐透着一股少寡冷漠的疏离感,“不知尹天师此刻在何处,臣昨日晌午进宫并未见着他,一直要去拜访的。”
“怎么,不过是陪朕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就待不住要走了?”刘笙揉了揉发麻的臂膀,向后倒了下去,“他啊,说有比宫里更好的药,恐怕此刻都在城外的药铺了吧。你有要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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