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哀,眼睫低敛,许久,慢慢地点了点头,将它全都送上了法律的审判台。
凌氏两兄弟并肩走出了公安局,走入人群。入秋的风吹起衣领,凌奇牧攒着的无助、害怕、迷茫与愤怒,全都冲向了凌屿。
“你这个该死的私生子!!!你就那么恨他们吗?!!!你的mama死了,沨就非要我的爸爸mama也跟着陪葬?!!”
他拳打脚踢,毫无形象地撒泼。凌屿扭着他的一只手腕,却被那个不懂事的小孩直接咬住了手腕,尖牙深深扎入皮肤,丝丝血痕漫上凌奇牧的牙龈。可笑的是,两人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血脉相连’的实感。
“凌屿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恶魔...你这个混蛋...”
呜咽声引得街上人不停围观,很快,他们两个就成为了动物园里的野兽与驯兽师,像是在演一出拙劣的马戏。
后来,凌屿只用响亮的一巴掌就让那人闭了嘴。
墨镜被高高地打飞,凌奇牧的眼角嘴角尽是淤痕,他倒在地上,面对着冷漠无情的凌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就算爸爸真的杀人了,你怎么舍得亲手揭发他?他是我们的爸爸啊,凌屿,你为什么这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