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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阖上,陆知齐缓慢地倒退半步,背轻轻抵靠着墙,极疲惫地按了按太阳xue。
过了秋,骤然降温,陆知齐的旧伤又有发作的趋势,伤了的肺又开始闷疼,咳嗽时又连带着用眼过度的头疼,到了晚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本就不舒服,更别提骤然添了这么多‘意外惊喜’。
他歇了一会儿,勉强能忍下不适,才慢慢地走回车里。
凌屿还坐在那里,扭头向外,只露半张侧脸,不知在出神想什么。
“住哪儿?”
陆知齐打开了导航,却听得那人执着地要跟他回家:“刚回来,没地方住。”
“外面就有酒店。”
陆知齐冷漠无情的回复落下。
“两年不见,你让我去住酒店?”凌屿不敢置信。
“对。”
“为什么不能去你家?”凌屿略挑了唇,带刺似的调笑道,“哦对,我忘了。那里马上要变成婚房了,我去住不方便,是么?”
“……”
“……”
气氛又一次降到冰点。
凌屿微微攥了拳,又放开,稳了稳情绪,故作轻松地说:“我出国两年,你就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没有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