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背部肌rou一下子绷了起来,扭头紧紧地盯着陆知齐。他的眼神灼热,如同狩猎的豹被入侵领地,正磨着利爪尖齿,伺机进攻。
陆知齐顿了顿,收回有些唐突的关怀,再开口时,依旧是沉稳妥帖。
“没想到vince先生得了感冒,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今晚的演出效果?”
“...你知道,我是谁?”
一句话,语气不清不楚的,似乎在试探。
“无意冒犯。只是看到了副驾上的台词本,联想到vip车位的连号,也只有这一个答案了。”
听到陆知齐绝妙的推断,vince眼底的光却黯了黯,又轻咳了两声,轻声说:“我好久没回来,一时没适应气候。只是小感冒,拖了一阵子而已。”
“需要这个吗?”
陆知齐从驾驶室柜子里拿出一包完整封装的喉糖,拆了透明胶带,递了一个完整的锡纸药板过去。
是柠檬味的喉糖。
vince久久地注视着陆知齐捏着的药,眼底的怀念一闪而过。他刚要接过,忽得又把手收了回去。那人抬了下颌,鸭舌帽下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掩藏的占有欲,半带着不悦,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陆董喜欢到处发药?给随便的什么人?”
“...观星的确有进驻医药行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