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仔细地看了看那孩子的脸色。
“听医生说,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偶尔才疼一次,频率不高,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新药在持续开发。我会找到根治的办法。”
“这事不着急。你别太累了。”
凌屿听上去并不担心。陆知齐沉吟片刻,把手里的平板递了过去,给他看他近些日子查到的资料:“想知道那些药是从哪来的吗?”
凌屿没接,却冷淡又准确地报出了两个名字。
“是凌远峰和程榕给的吧。药劲那么狠,把人往死里弄,是他们的作风。”
陆知齐右手摩挲着扶手,又转动轮椅半圈,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些。
“你...还好吗?”
竟然被自己的父亲当作弃子来算计,陆知齐已经做好了凌屿朝他哭诉的准备,却没想到那孩子只是笑了一下,颇为无所谓地挑了唇。
“幸好。”
陆知齐愣了愣:“什么?”
凌屿慢慢地看他,眼尾轻扬。
“幸好是我喝了。否则,要我眼睁睁地看你时不时地发病痛苦,我怕是也要跟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