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绚烂的光影,他潇洒地略扯了扯唇:“这不怪我。谁让陆知齐防着我,不肯教我这些。如果他在我身上多用点心,我怎么会吃了没文化的亏?”
“我回去翻了翻监控,发现你偷偷掉包药剂,但是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处理干净,只能偷偷混在自己的酒里大口喝掉。嗯,很不错的一场自我牺牲表演秀。说你聪明,但实际还是蠢,怎么会有人肯为了别人去死?”
“……”
凌屿懒得敷衍他。
那人却疑惑:“不过,你不是恨他么?”
“我恨他,关你什么事?要你多事,来替我处决他?”
凌屿毫不留情地顶撞,反而让对方重重地笑起来。
“不怪王明霁选了你。你简直就是...”
“是什么?”
“呵呵。没什么。他想让陆知齐死。可我倒想让你死。不如,你们两个一起死。”
很快,一支针筒被呈了上来。
“这真是最后一点了。省着点用,这药早就不在市场上流通了,金贵着呢。”
凌屿缓慢又艰难地喘息着,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子在啃咬着他的神经,疼得眼前泛了雾,看不清东西。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光点也模糊成一团光晕。